“可假如事情是真的呢……”

“那就继续查下去，这个老人就是另一个突破口了。”

然而事情的复杂程度却远远超出了他们所想。

随着第二天的再度走访，陈阳和唐熙悦从一个退休老干部的嘴里证实了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不仅如此，他们还从一份退休和离职的名单中看到了好几个熟悉的名字……

无一例外，那些人都是惨案的受害者。

这些人有的曾是殡仪馆的员工，有的曾经在这里做过志愿者，当陈阳和唐熙悦从老退休干部的手里得到这样一份名单的时候，陈阳和唐熙悦已经没办法讲述自己现在是怎样一种心情了。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联系了起来，可是当这些案子完全串联在一起之后，摆在他们面前的却是一个更加巨大的迷雾。

陈阳想起了之前交上的朋友就好像在查这件事。于是联系上了符道坚，想和他联手查案。

符道坚听见陈阳也在查这件事的时候，还惊讶了好一会，随后就叫上了林灵和自己一起去找陈阳。

根据自己手里了解到的情况，事件中买酒女郎还活着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可是她又和殡仪馆有什么联系呢？

为了解除自己的疑惑，和符道坚汇合后。陈阳和唐熙悦说了自己的想法后和符道坚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卖酒女现在住的地方，再次拜访了卖酒女。

卖酒女对于符道坚的二次到访有些不解，也同时有些不悦，表情和态度和第一次竟然完全不一样，极其的恶劣，这次除了陈阳他们已经掌握的信息外，卖酒女竟然摆出了一问三不知的架势，任凭两人怎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她都缄口不言。

对话让人很郁闷的结束了。

对于卖酒女态度的忽然转变，陈阳和唐熙悦有些摸清头脑。根据符道坚和林灵的说法，第一次来的时候卖酒女恨不得让他们一下子就抓住凶手，可这一次的会面不但没有了那种怨恨，反而更像是坏蛋的同盟，显现得他们就像是在逼供的人一样。

“她前后的态度怎么差这么多。”

符道坚摇摇头：“我也奇怪，这一次她完全没有了第一次的怨念，我甚至还从中看到了……满足。”

陈阳点点头：“我也感觉到了，她现在给我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一个成语，因祸得福。”

唐熙悦一愣。

“你的意思是……”

“或许真正的凶手已经买通了卖酒女。”

林灵若有所思道：“这不等于在给我们机会吗，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的监控室，卖酒女作为当时的重点保护对象，病房的位置监控设备众多，蚂蚁都爬不进去！”

两人打定主意，赶紧来到了监控室。但是让他们郁闷的是，自从卖酒女住进那个病房以后，这些录制下来的监控影响就跟抽风一样，画面扭曲到连个人影都看不清了。

但是看看大屏幕，画面清晰的很。只是一倒带回到以前的时间，那些画面就会变的扭曲不堪。

被人动过手脚了……

陈阳和唐熙悦对视一眼。

犯人很精明，提前就把监控给搞定了。

没有别的办法，陈阳和唐熙悦只好向看管监控设备的人询问起来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令他们失望的是，这些人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陈阳早就料到会是这样，毕竟医院人流量大，每天光是从监视器中走过的人就多不胜数，他们不是超人，自然没办法计算这一切。

事情一下子就僵住了。

期间陈阳也和唐熙悦一起看过五年前的监控视频，陈阳连续看了好多边也没能从中看出什么诡异的地方。

这毕竟是录像，符道坚的望气都术还没有先进到能透过录像看到其中隐藏的东西或者气息。

就在这时林灵将电话接通，面色一下子就变了。“符道坚，又出事了！”

林灵一脸严肃的看着陈阳几人。

符道坚一愣。

“怎么了。”

林灵一字一顿道：“揭面杀手，又出动了。”

刚刚接到的电话是林灵的同事打来的。

揭面凶手的再一次出现让陈阳几人有些意外。

不过好在这一次没有人死亡，受害者又是是被人揭去了面部。

受害者就是卖酒女之前的酒吧的招待小姐，平时也是以卖酒为生。

这一天她像往常一样在酒吧招揽客人，卖弄风骚的时候一个面容僵硬的扑克脸男子就凑了过来，张口就问她有没有酒喝。

招待小姐见到主动要酒的男人，赶紧老板长老板短的就将男子迎了进去。

男子也不含糊，直接就点了两瓶洋酒，光是小费就给了招待小姐好几百。招待小姐觉得他是个冤大头，索性生意也不做了，直接干起了陪酒小姐的行当，一杯接着一杯的和男子碰酒。男子也豪爽的很，虽然面容僵硬，让人看上去有些不舒服，可是红灿灿的票子落在招待小姐胸口的时候，她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招待小姐为了钱，直接喝得不省人事了。等醒过来的时候，她发觉自己脸上火辣辣黏糊糊的，一摸之下才发现自己的脸上的皮肤触感很不对，而且摸上去还很疼，她拿出手机一看吓得当时酒晕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医院。

陈阳和符道坚匆忙赶来医院之后，刚好赶上她苏醒，听了她简短的叙述之后，陈阳最先开口问的不是有关于案件本身的问题，而是招待小姐的生辰八字。

招待小姐虽然奇怪陈阳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说了出来。

陈阳掐指一算，暗自奇怪，这个招待小姐的生辰八字并没有什么不对劲或者特殊的地方。而且他也没有杀害受害者，只是把她的脸皮给揭了下来。

这样一来，那个已经被捕的杀人凶手所说的话看来的确就是真的了，揭面者和杀人者并不是同一个人。

那么问题就来了，这个揭面的人究竟是谁呢。

相较于陈阳，唐熙悦的头脑就没有想这么多了，她只是按照规章办事，先是在受害者的描述下画了一幅嫌疑犯的图。